也许这种时候才是我这种一直在现实里小心翼翼得隐藏着的特殊嗜好能发泄的时刻,我抓起技师的丝脚就往嘴里塞,刚换上的,只有一股淡淡的化纤味,技师被我舔的咯咯笑,说经常碰到我这样的客人,我撇了一眼,风韵满满的少妇模样,年纪估计和我相仿,莫名其妙的脑袋里就浮现出一张脸,我以为会是陶子,可意外的是林梦。
丈夫常年在国外,一年难得回家几次,已经36岁的她把生理上的压抑全部转移到了繁忙的工作中。
哦,啊,我只能以这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回复,啊啊,小枫似乎不太满意,更加激烈的冲撞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脆响。
两个“种马”等候已久,坐在“婚房”中央的情趣圆床,床上铺的一层厚床垫,却看起来柔软舒适。
(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是有名的好穴,一缐天小穴)缝隙的顶端有着一颗晶莹的小肉珠,是那么的惹人疼爱。
然后回到卧室,看着早已进入梦乡的女友,无奈地笑笑,躺下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